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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良意味深长地瞥了瞥低眉垂眼的阮澄，心中发笑。
似乎他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让小姑娘到浑身不自在。
“阮澄。”孟鹤良喝了口咖啡，“听王秘书说，你拒绝了我的礼物？”
“嗯。”阮澄肩颈绷紧挺直身子，双手乖巧地覆在咖啡杯两侧。
“可以告诉我原因吗？”
“那些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孟鹤良和颜一笑：“你为我们家小衍做的事情远远超出那些礼物的价值，我想他也希望你收下。”
阮澄眉眼微动，存在几分试探的心思，问：“陆衍他知道吗？”
孟鹤良没正面回答，而将问题抛了回来：“你说呢？”
阮澄：“……”
我要是知道还会问吗。
看出来跟陆衍是亲祖孙了，说话绕弯的方式都如出一辙。
“我现在做事不会瞒着小衍。”孟鹤良又喝了口咖啡，没再打太极。
他讲得是实话。
孟鹤良有心修复祖孙间的关系，自然不会头脑不清楚，继续往本就不牢固的维系上增添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