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泰安被搅和的呀,一晚上没睡安稳,但该起的时辰,还是早早起来了。
金家有习武的习惯,早起别管老幼,演武场上去。
隔壁住的就是金二叔金泰生,那边住的稍微逼仄一些,早起那边爷几个都过来这边的演武场。
老哥俩一边把一边往演武场去,一边说闲话。
金泰安就顺嘴问老二,“这几天忙什么呢?娘昨儿晚上还问你了,一会子去后头叫娘见见。”
“顾不上!”金二叔就道,“府衙下令了,去山里抓人去。有樵夫见了缉拿悬赏的要犯了……不知道窜到哪个山头去了?官府悬赏下来了,一个人头五千两……现在外面都疯了,城门口堵的都是人,都是要进山去的。”
五千两?
金泰安也不上演武场了,“真给那个多?”
真给!
那还说啥,走啊!要不然上哪弄那么些钱去。
家里有一个算一个,赶紧的!
连四爷也被拉出去了,出了门的四爷都不知道干啥去的。金家也有野外拉练这个习惯,他以为是这个,小一辈都以为是为了这个的。哥几个一身短打,都是起来就往演武场来的,因此出门的时候,一个个的连脸都没洗。
饶是这样,出门都算是晚的了。城门已经开了,并没有看到挤在城门口的人。没见那么些人,四爷一直都没怀疑这出城的目的。
直到距离城外远的很了,半天功夫都消磨进去了,可都还饿着肚子呢,这转悠的啥时候是个头儿呀。而金泰安一直在看岔路口的脚印,这脚印也太杂太乱了一些,这得是多少人往山里去了。
四爷觉得不对劲了,“您这是想避开人?”
“废话!这都一拥而上,还找个屁呀!”金泰安咬牙,“这里还是不成,人太多,还得往远处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