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怎么说的:做任何事都会有争议,做了就有错的可能,但不做就不会有错。
可因为怕挨骂就啥也不做了吗?不做了,岂不是违背了自己和四爷的初心。
林雨桐轻笑一声,“公道在人心,只看来的早与晚。别管别人怎么说,无愧天地无愧心便好。”
欧阳微微怔愣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左边的拳头,尽量的叫自己的表情放松,然后慢慢起身,“受教了。今儿就不耽搁你的时间了,我晚上还有事,告辞。”
态度很奇怪,不像是亲近的关系,也不像是要建立亲近的关系,但却做着帮着你的事。给人的感觉很别扭。
林雨桐亲自把人送上车,看着她的车离开。
欧阳开出镇子就先停下来,她看自己的手心,刚才,无端端的,手心突然热了那么一下。不是那种尖锐的痛,就是一种温暖的力量。说不清道不明的!
这种幻觉再要是继续下去,真得去看心理医生了。还不能在省城看,碰上熟人在单位上还不定被传成什么样了。
她现在都不知道林雨桐是她的克星还是福星。真的,总感觉要不是遇见她,她不会有这种奇怪的幻觉。可非要说人家是克星吧,也不对。要不是人家,自己也不会发现自己得了这种的病呀。
林雨桐也没纠结,就这么着吧,至少没发现对方对她和四爷有什么恶意。
四爷呢,忙着普法呢。有些钱你拿出去,未必拿的回来,这个得给大家宣传到位了。要是这么着你还奔着那边去,那真没治了。
金保国呢,这两天一直在家,在家等呢,等你金保奎来给说句话。你把事情给办成这样了,你不该来说一声吗?
半辈子的交情了呀!你这么干很伤人的。
可是左等右等等不到,第三天等来消息,人家在镇上招工,先是泥瓦匠,盖厂子嘛。
这就是没拿我金保国当一盘菜呀!
金保国能混到如今,那要是善茬子也不可能。之前客商那么多,这个说客商的车撞了树了,赖着要钱。那个碰瓷,说是压着他们家的地头了,一样讹钱。这些事没金保国出面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