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跟着一起嫁接的还有几十家,这些人都来问了,“到底这果子能不能卖,要是不保险的话,就不如干脆砍了就药材得了。”
大家吃了药材的利了,觉得比较省事,这果树其实挺麻烦的。
这个看各自的选择吧,其实收益下来差不多。
还真有几家干脆砍了,不耽搁再种一季药材。有些人就觉得先看看,这地里不给它锄草,长出来的草大部分都是药,还是野生野长的,好歹换了都是钱。树上的果子再不卖,还不换点钱呀?
总之,一开春,整个气氛都是活的。
憋闷了一冬的孩子终于能出门透气了,小推车坐着,推到大门外头。东来的,西去的,瞅的那叫一个欢实。
自从孩子能出来之后,金保国得空就回家,在家的时间明显是多了起来。他也不抱孩子,就是弄个玩具的刀啊剑的,跟孩子玩。老太太也不爱去教堂了,天天的坐在门口瞅着,孩子撒尿了,她乐的咧着嘴笑,孩子拉臭了她还在边上笑,这点血缘的关系就把人亲成那个样子。
林雨桐没空管这个,因为她发现了个有意思的事情,派出所来了一位实习警校生,性别——女!
长的还挺漂亮的。
镇上跟派出所紧挨的,都不大,站在门口一眼望到底那种。林雨桐连着两天,中午下班喊四爷一起回家的时候,都见这姑娘在四爷办公室。
当然,办公室还有其他人的。
其他人把林雨桐喊嫂子或是弟妹,只有这位喊的非常官方,喊她林副镇zhang.
有一个管户籍的老大姐,还故意问林雨桐:“孩子快断奶了吧?”
这是要告诉对方,人家结婚了,孩子都有了。
对方也不知道是没对四爷有哪个意思呢,还是单纯假装听不懂。
出来了林雨桐就用隔壁撞四爷,“几个意思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