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股是自有,但问题是这些人拿出的这些钱,钱从哪里来的?
老所长都不敢听了,这里牵扯的可太多了。昌安那边从上往下,全撸了都不冤枉。
这事到这里都是可以遮过去的,现在一个电话,基金会那边配合,完全没有问题。
可他不敢呀!这压根不是给谁卖好的事。
林雨桐是一早起来,就以联系业务为由,跟镇上请假了,说是要去京城,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
啥意思?
这就是躲了个干脆!
谁想叫她去收拾烂摊子,去遮盖点啥,那是做梦。
厂子里的大印她抽走了,说是要跟人签合同用的。所以谁想糊弄的村子里的其他人去干啥也没用。出了金保奎的事,其他人现在也没这个胆子了。
然后她就躲家里,哪儿也不去。
卢淑琴就道,“你们这唱的是哪出戏?”
“要乱了!”林雨桐就笑,“瞧着吧,有人哭有人笑,乱过这一阵再说。”
林有志就道,“有人往基金会里存,有人也从基金会里借。出了这事吧,存着的怕钱不保险,都急着往出取呢。可钱都放出去了,暂时没那么快收回来。取的多,没人存,欠债收不会,资金断了,只剩下破产了。存钱的成了烂账……”
卢淑琴就一拍手,“这欠债的不就不用还了?”
做啥美梦呢!
欠债的该还还得还!过上二十年,你这帐都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