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露出异样,“其实也没事,谁老盯着人的手心看呀?现在有些年轻姑娘还用一种贴纸,贴上去就像是纹身异样。你要是觉得一个图案腻了,可以选择那种贴纸贴上,换着贴都行,挺好玩的。我这个职业是不能玩这个……现在当了孩子妈了,再玩也不像样了。不过你玩几年倒是无所谓。”
欧阳笑了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问起了四爷:“你们公安系统能不能帮着找人呀?”
四爷挑眉,“就要看你找谁了。”
“我是孤儿,这没啥不能叫人知道的。”欧阳就道,“就是人嘛,总想知道自己的来处。要是有途径的话,帮我找找……”
林雨桐很惊讶她问这个,但还是道:“那你手里有什么东西?纸条?襁褓?或是锁链之类的东西……”
“襁褓倒是有。”这个是之前才从孤儿院那里拿来的,还有小时候的照片。襁褓就是二三十年前,最常见的那种襁褓,蓝底白碎花的,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当年的院长也说了,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光溜溜一孩子包在襁褓里放在孤儿院门口。
这可怎么查?
但四爷还是一口应下来,“好!我会留意。但凡有这方面的消息,我就告诉你。”
可采访之后把人送走,四爷却低声跟桐桐道:“你就没想过,她或许本来就没有来历。”
什么意思?
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一个孩子?
“石头缝倒是不至于。”四爷问桐桐,眼神有些严肃,“我觉得我们距离揭开这面纱的日子不远了。”
不远是多远?
“也许这辈子,也许下辈子。”
林雨桐低头看看睡的呼呼的孩子,然后便笑,“别管多远,得陪他安心的过。”我们还有以后,但他的一生只有这一次。
四爷点头,心道,这是心态越来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