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笑容饱含媚色,仿佛在欣赏一道可餐的风景一般,隐约竟有几分垂诞之意。
“妹的,我契丹女人眼神这般不怀好意,定是在垂诞老子的美色,莫非今晚难逃此劫不成……”
“石御医,你诊的怎样了?”萧绰耐不住安静,娇声的问道。
石韦睁开睛来,佯作揣摩之状,说道:“看娘娘这脉相,也不似身有不适,倒有点像心火旺盛,无处以泄,故而才淤积于胸,会感到有些闷。”
他这番分析,已是有所暗示,那一句所谓的“心火旺盛,无处以泄”,显然是暗指萧绰私生活不和谐。
萧绰聪明绝顶,对汉话又颇有造诣,又岂会听不出石韦话的言下之意。
只是她却故作不解,茫然道:“石御医,何谓心火旺盛,无处以泄,我怎么有点听不明白呢。”
她说话之际,眼眸依旧闪动着春情。
石韦想了一想,道:“下官想问娘娘几个问题,或许有所冒犯,还望娘娘恕罪。”
萧绰笑道:“你尽管问,本后恕你无罪。”
石韦遂问道:“下官冒昧的问一句,娘娘与贵国皇帝之间的夫妻生活,一向可和谐吗?”
他这话问得就有点现代了,什么“夫妻生活”的,萧绰一时听不明白。
石韦便干咳了几声:“下官的意思是,贵国皇帝上一次临幸娘娘,不知是什么时候?”
萧绰这下就听明白了,那狐媚的娇美面容,很快泛起几丝晕红。
她竟生了羞意。
当初石韦为她诊治血乳之症,亲手检查她的胸前之物时,萧绰都镇定自若,而今只因石韦一言,她却害羞起来,这前后的反差着实是有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