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室之中,石韦自然不知外边的议论。
此时的他,已是大汗淋漓,如一头发怒的雄狮一般,肆意的吞噬着身下的猎物。
至于陆玉竹,则早已欲仙欲死,半晕半醒。
初尝人事的她,万料一到石韦竟如此之雄健,折腾了她这许久,却始终不肯泄身。
她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匍匐在早已浸湿的床上,承受着一次又次的撞击,那细长的指甲更忍不住抓挠着床板,只将那檀木板撕出数条深深的痕迹。
终于,在经受过最强烈一波惊涛骇浪之后,洪峰方才泄尽。
长啸一声后的石韦,全身无力的伏在了她的背上,过得许久却依然是粗喘如牛。
陆玉竹何尝不是娇喘连连,她便如那泄洪区一样,被他折腾的“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到处是各种各样的印迹。
畅快之后,石韦困意顿生,仰面朝天躺倒在床上,不多时便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陆玉竹从迷离中渐渐清醒过来,看到石韦已然睡去,便是小心翼翼的为他盖好了被子。
而后,她便猫着身子,轻手轻脚的下了地去。
她便隔着门,小声的叫人送来几件女人的衣服来穿。
穿戴好衣衫,重新梳理过乌发,对镜梳妆了半天,直到恢复到端庄的仪态,看不出些许端倪时,她方才松了口气。
轻轻的在石韦脸上一吻,她带着几分羞涩,却又满足的浅笑离开了内室。
深吸过一口气后,陆玉竹轻轻的推开了门。
门外候立的几人,他们的目光齐刷刷的扫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