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韦抱着她回到佛堂之中,后脚跟一踢,将大门反掩而上,“我早说过,那方子是治标不治本,眼下我就勉为其难,彻底的为师太根治你的病症吧。”
此时石韦的**如火山岩浆般喷涌而出,将寒镜师太往凉席上一扔,整个人抖擞精神便扑了上去。
他家境阔绰,人长得又高又帅,上大学的时候就有不少女生**,他除了医术精湛之外,同样也是学校出了名的风流浪子。
自从穿越到这宋初时代后,许久未尝春色,早就有点寂寞难耐,只苦于一直没有机会潇洒一下。
而眼前这寒镜师太,虽然年过三十,但却风韵犹存。
况且她虽是出家人,但先前石韦给她看病时,已知她嘴上一番佛法戒律,内心中却饥渴得紧,而今又偷视自己洗澡,想来早就心怀“不轨”,石韦若不顺势遂了她心愿,又岂能称得上是爷们儿。
果然如石韦所料,刚开始之时,那寒镜还叫着“施主住手,施主不要”,片刻之后,便不再吱声,只低声呻吟,半推半就的顺从了石韦的攻势。
正待冲锋陷阵时,那寒镜却忽然惊觉什么,恳求道:“这里是佛堂,观音菩萨面前,岂能做这等亵渎之事,我们换一处地方吧。”
“佛法不是说四大皆空的么,菩萨眼中,全都是空,她老人家不会怪我们的。”
石韦不容分说,如一头发狂的雄狮,无所阻挡,直捣黄龙。
这夜深人静之时,佛堂之内巫山**,春色无边。
佛堂之外,只隐隐的听得愈急的喘息之声,被那此起彼伏的“知了、知了”声所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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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一睁开眼,已是天光大亮。
金光色的阳光,从窗格间射入佛堂内,石韦伸了个懒腰,一摸身旁,却发现那寒镜师太已不在身边,却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离去。
回想起昨夜的惊心动魄,恍惚有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