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姓马因是县令的裙带关系,在这当涂县也算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却会大老远的跑到东城贫民区里,对丁老汉这么一个穷头百姓大呼小叫,这其中必有什么缘故。
“小妮子,几年不见,原来长得这般水灵啦。”
那马勃见着丁香,两眼直冒淫光,竟是当着众人的面,伸手想去摸丁香的脸蛋。
见得此景,石韦心中大怒,几步便冲上前去,一把将马勃的手挡开。
这马勃正自行色时,冷不丁的被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败了兴致,不禁勃然大怒:“哪里来的狗东西,竟敢坏老子的好事,你他娘的活得不耐烦了吗。”
马勃这般一发怒,左右的那些狗腿子马上挽起袖子,作势就要动手。
石韦从来不是那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的人,但眼下自己已买了丁香,丁香就是我石韦的女人,敢动我的女人,就算是你是县令的外甥老子也不能答应。
面对着一班凶神恶煞之辈,石韦却一脸的从容,他昂首冷视着那马勃,大声道:“马公子,这光天化日之下,你竟公然调戏良家女子,传扬出去,就不怕损了县令大人的面子吗?”
此时院中的吵闹,已惊了街坊四邻,不少人都探过墙头观望。
这马勃被石韦这般一呛,本是更加恼火,但在众目睽睽之下,却又不好动粗。
他强忍着怒气,斜瞅着石韦不屑问道:“你是哪根葱,竟敢教训起你马大爷来。”
“在下石韦,是平安堂的郎中。”石韦不卑不亢道。
听到他自报家门,马勃凶巴巴的神色明显收敛了几分,上下打量了石韦一眼,冷哼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差点被砍了头的石郎中。”
渔帮帮主熊青叶出面保石韦的事,作为县令外甥的马勃,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马勃知道石韦跟熊青叶有关系,这动粗的心思便即收了,气势虽然倨傲,但比方才显然已客气了许多。
石韦点了点头,淡淡道:“幸赖辛县令英明公正,石某才能洗脱冤屈。辛县令德高望重,想来马公子也深受熏陶,必也是讲理之辈,但不知丁家父女如何得罪了马公子,竟若得马公子这般盛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