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扉太瘦太轻,向子默背着他很轻松,两只手扣着他的腿窝处,把人牢牢的嵌在背上,像背着易碎品似的谨慎的避开楼梯里弯弯绕绕的坚硬扶手。
送江扉回到了家里,把他放在沙发上,向子默扫视一圈屋内后,又说。
“这几天,我搬过来住吧。”
又是以照顾他为由,又是轻描淡写但不容拒绝的语气,向子默果真成了全天看护他的保姆,不让他下床走路,不让他做饭,也不让他这碰那碰。
江扉很不习惯,试图争辩。
“我没那么脆弱,走的慢一点就好了。”
向子默把他又按回到了床上,淡淡的说。
“你还年轻,万一伤到了脑子,以后该怎么办。”
他的年纪比江扉大,以这副口吻说话时总让江扉无法拒绝,只好接受。
到了晚上,向子默把自己的被子搬到了沙发上,打算就这样和衣而眠。
明明他的家就在对门,可他怕半夜的时候江扉有事找自己,身边离不开人,就坚持要睡在这里。
高高的个子委委屈屈的蜷在沙发上,看着就难受。
江扉知道自己家的沙发有多小,他在卧室里叫了向子默一声,等对方立刻走进去后,商量着。
“你别睡沙发了,这张床睡两个人也是可以的。”
这间卧室以前是主卧,放着的双人床不知用了多少年,结实耐用,空间又很大,而且他们两个人都很瘦,一起睡在这里绰绰有余。
闻言,向子默站在门口,半晌都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