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年以宸准时地打断了楚向晚的话头：“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楚向晚看了看时间说道：“嗯，明早我还要赶飞机。”
余小鱼忙站起来感谢他们：“多谢楚老师和蒋老师不吝赐教，教会我这么多！”
楚向晚拍拍余小鱼的肩膀：“我为能教你这么聪明的学生而自豪开心~”
年以宸哈哈一笑，拉着余小鱼的手到自己身边，要不是这个楚向晚业务能力过硬，自己才不会想把小鱼交给他来教。
“那今天就多谢二位了，明天？”
楚向晚皱眉道：“明天我要去美国，一周后才能回来。”
蒋文鑫立刻接下话茬：“那就我来教小鱼吧！虽然不如你的楚老师，好歹也是身经百战！”
年以宸还没来得及回绝，余小鱼就已经感谢上了：“那就太谢谢蒋老师了！”
四个人分别后，年以宸叹了口气说道：“你好像没有一丝心机的啊？”
余小鱼不解地问：“什么心机？”
“刚才那个蒋文鑫特意跑到我身边，你没看见？”
余小鱼哪里会注意到这些，而且蒋文鑫看上去就是那种气质卓越，高傲的不行的女人，也许根本就不会看上年以宸这种腹黑男吧！
她冷哼一声：“小叔，你也太自恋了吧！依我看，蒋老师才不会喜欢你呢~”
“那是你没看到她往我身上靠！”
“那是正常的说话距离，我的余光瞥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