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鱼冷笑一声：“是她伪造的文件，是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的，现在我只不过是要了她的股份，该给的钱一分没少，我有什么问题？”
年以宸捏紧那份文件，面色冷得好像冰川。他设想过余小鱼会恨他，甚至会报复他，可他真的没有想到，曾经单纯善良的少女，竟然会做得这么决绝。
“我妈妈改文件……的确不对，可她只是为了不让我伤心难受……”
“不让你伤心难受，就能让我伤心难受了吗？我明明就已经要放弃你了，是你给了我希望。”余小鱼的眸光渐渐冷漠起来：“年以宸，你难道不明白那种希望被掐灭的感受吗？那种痛苦钻心刻骨！所以，我要你们都付出代价！”
年以宸看着眼前这个熟悉的她，突然觉得好陌生，陌生到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一样。
余小鱼冷冷笑着：“不过，我们既然都找到了新的归宿，之后也就各自安好吧！”
她飞速转身冲王安忆淡淡地说道：“好好送送两位贵客，这里头可有我们董事会的成员呢。”
王安忆发现了她有些微红的眼眶，捏了捏她的手：“嗯，我知道了。”
余小鱼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会议室，回到办公室之后，一颗心才慢慢松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