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姝在进组前就给他带了一瓶家中珍藏的82年拉菲。

    她出手向来大方。

    进办公室门时,她拿出纸仔细的擦了擦门把手。

    说好听点是洁癖,说不好听点,那就是龟毛。

    李导对她这毛病,一直痛心疾首希望她能改改。

    但席姝也没办法啊,她就是这么个洁癖性子,不能崩。

    崩了会死。

    死过一次的人,对死这个字,格外敏感。

    李导的眉角都在抽搐:“行了行了,明天你就杀青了,别擦了,再擦就破皮了!”

    席姝走进门,无辜的望着他:“李导,你叫我干什么?”

    席姝她爸跟李环有点八竿子能打得着的关系,因为李环常年拍电影文艺片,以小博大,近年来流量至上,养活一帮人是需要很大的一笔钱的,他只能咬咬牙,自降逼格下海拍古装剧。

    当初谈好的女主角半路违约跑路,席姝是临时救场来着。

    “姝姝,”李导关上门,苦口婆心道,“你中午又没吃饭!”

    他本着为她身体好,念叨了两句,忽而话锋一转,“明天改拍男主角在朝堂上的戏份了,晚点拍你跟男主的对戏。”

    “好啊,没问题。”

    席姝以为多大点事,“你把我时间往后排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