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玉芊脑中一片混乱,几乎是习惯性,拿着针线上前帮忙了。
魏潜很不喜别人拿着针在他身边晃悠,不由皱眉道:“做什么!”
上辈子,他到了后来就各种折腾人,
他所有的衣裳,都要求玉芊亲手给他穿,给他叠。
给他顺手缝衣裳,也成了玉芊的一种本能性的习惯。
此时此刻,她全然不怕他的模样,皱眉猛地拉过他的腰带,“别动,仔细再扎到你!”
魏潜忽然被她吼了一句,
从来没人敢吼他的。
可不知为何,偏生他就当真不敢动了,乖顺的跟个大姑娘似的。
玉芊小心地将绣线用同色的缝制在一起,
她针功素来细致,不一会儿就缝制的很好。
待下一刻,便微微弯头,想要用牙齿咬断那根丝线。
只是,刚一探下头去,
牙齿咬断丝线的那刻,那雪白金线绣的兰花的外袍却微微凸起了一块儿。
玉芊见了,忽然就涨红了脸,羞赫的手里的针都掉了下来。
“你好像对本太尉很熟悉。”魏潜目光炙热的盯着玉芊细白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