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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酒愣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那天晚上,带她去酒店开房,替她解了药性,却什么都没做的人……
是温西礼么?
她想起烟灰缸里的还剩下一半的烟蒂,和男人注视着她深静幽暗的眼眸。
以那样决绝的方式离别,再次见面,在那样的情况下,他还是选择帮她,是吗?
她的心脏泛起尖锐的隐痛,姜酒轻轻地吸了一口气,有些难以承受似的,在原地蹲了下去,把脸埋在了膝盖上。
“酒酒?”
姜酒的反应,吓了甘恬一跳,她有些惊慌失措,也跟着她蹲了下来。
她说错话了?
还是那个男人,其实真的对她做了什么?
姜酒再次抬起头来,眼角都红了。
“酒酒,你怎么了?”
“我没事……”姜酒的声音听起来很轻,人来人往的街道,她蜷缩在角落里,瘦削的肩胛骨令她看起来有些异样的脆弱。
我只是,有点难过。
只是,有一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