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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哭过,她嗓音还是喑哑的。
但是因为愤怒,她的眼眸格外的明亮。
凌子涵看着她好似熠熠生辉的双眸,有些痴痴地迷恋,随后,又缓缓收回了视线,轻声道:“姜总啊……你还是这么执迷不悟。”
他走过去,突然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他站在床边,低头看她:“你知道脱敏治疗吗?”
姜酒蹙了蹙眉心,没贸然吭声,她警惕的看着凌子涵手里拿着的那块东西,直觉性的觉得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知道吗?”他缓缓俯下身来,手指突然扣住了她的左脚脚腕,冰凉的指尖,像是蛇类没有温度的皮肤,姜酒浑身鸡皮疙瘩一下子起来了,用力的抽了一下,却还是被他捏紧,猛地往他的方向拉了过去。
“凌子涵!”她吓得大叫,然后感觉到什么柔软皮质的东西缠在了她的脚腕上,她不可置信的低头看去,就看到自己的脚腕上,被凌子涵用一条黑色的皮革缠住了。“咔嚓”一声,银色的小锁扣紧了缝隙,她一条腿被绑在了床腿延伸出来的锁链上。
“你想干什么?!”姜酒声音凌厉的质问他,目光里带着警惕和隐怒。男人站在床边,慢条斯理,从床头拉出了另一条锁链,他淡淡道:“我只是不希望你受伤而已。”
不管姜酒再怎么挣扎,她还是没办法抵抗住男人的力气,很快,她就以坐姿的姿态,靠在床头,被凌子涵用锁链绑住了手脚。
只有那条受伤的腿,凌子涵并没有动它,他做完这一切,低着头,双目沉沉的看着披头散发愤怒的看着他的姜酒。
她像是一只被冒犯了的发怒的小兽,看着他,目光要喷火。
“我已经没多少时间了。”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道,“我能为你做的,也直到如此地步。”
“你是不是有病!”她挣扎的把铁链挥得叮铃作响,“你给我解开!”
这种屈辱的姿态,她一辈子都没有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