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急死了,死要面子啊,承认自己每天都想着红姐有这么难吗?
说自己几年都是一个人过的,难吗?
对于程爷来说,可能是真的难吧!
小毛离开,红姐掉头:“程筝,我和你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你的真心话留给小姑娘听吧。”
程爷摸了下头,笑笑:“行,回头我就找小姑娘说。”
说完,红姐头也不回地离开,程爷在后面叫:“我就开个玩笑,就生气了?一把年纪了,火气不要那么大。”
红姐理都没有理他,直接就回楼上的公寓。
她走了,程爷觉得站着有些吃劲,坐下来,小毛轻手轻脚走出来:“红姐走了?”
“走了。”程爷敲了两下腿:“走了好。”
小毛不吭声,蹲着为程爷拿捏几下,他这几年功夫不错,和专业推拿医生有一拼了,程爷轻叹一声:‘舒服了。’
小毛一边敲着一边就劝:‘程爷您火气也收敛一些,人好不容易回来了,就对她好点儿不是。’
程爷翻了个白眼:“开玩笑,我盼的是她吗?我盼望的是我儿子,可不是她。”
小毛就笑:“得了,您就嘴硬吧。”
程爷躺着,半天才说:“不过小毛,我和她的事情不算事儿,佑佑的事情才是正经,咱可得找个好医生给瞧一下,这孩子那么可爱,不能耽误了。”
小毛点头:“程爷的交际广,在b市给找个好医生不是难事儿。”
程爷想了半天,才说:“圣远医院的秦晨,不是医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