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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笙走到公寓楼下，林世敏追上他，和他并肩而行。
他的脸色一直不好看，但也没有被撞破的窘迫。
林世敏叹息：“月笙，我知道她是一个意外。”
杜月笙停住了步子，目光淡淡地看着她，“世敏，如果我说，她不是意外，是我喜欢的，说怎么办？”
“月笙！不会毁婚，那就没有那些如果……”林世敏一直是淡定的，“我们回香港，忘了这里的一切好吗，月笙，这不属于，不应该在的生命中出现。”
林世敏的出身，让她相信，就算杜月笙动了真感情，不管事情多糟，他仍是会选择利益至上，因为，他们是一样的人。
杜月笙的目光静静看着她的笃定，忽然问，“世敏，爱我吗？”
林世敏没有犹豫，淡笑，“当然。”
杜月笙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得有那么几分的嘲弄：“爱吗？如果是爱，又怎么能忍受得了我喜欢别的女人。”
她对他的感情，不是爱，而只是一种适合而已。
林世敏有些难堪，不过她还是挤出一抹笑，“月笙，我们走吧！车子在外面，专机也在机场，随时能起飞。”
杜月笙的目光落在她的面上，看了许久，眸光深深。
林世敏简直要撑不下去，她弄不清他的情绪，弄不清他是不是真的要毁婚……
她在心里无数次地对自己说，不会的，他不会的！
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