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关门的动作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眼看着门关,门里的洛婉仪突然间冲了过来,“疼,我头疼,靖尧救我。”
洛婉仪发疯般的撕扯着头发,披头散发的模样看起来有些瘆人。
墨靖尧微顿了一下,随即继续关门。
却在房门只剩下一条缝隙的时候,洛婉仪伸手就挡在那里,“别走,靖尧救我,我的头好疼,好疼。”然后,她用力的扒着门缝。
喻色一拉墨靖尧,这一拉,他关门的手一松,那门便被洛婉仪一下子拉开,随即手指着喻色,“喻色,都说会巫术,刚刚是不是用银针对我施了巫术?不然,我的头怎么会突然间疼的这么厉害?”
喻色微微一笑,“头疼这个毛病每天都会疼上那么几次,每次疼痛的时间平均为几分钟的样子,这一刻的疼比起以往不过是疼痛的程度稍稍重一些罢了,算起来与以往相比也没有太大区别,所以,有什么理由说是我施了巫术?”
“我不管,反正就是对我一施针我就头疼了。”洛婉仪胡搅蛮缠了起来。
“,去把我的包拿过来。”忽而,喻色开口。
却是说了一句洛婉仪之前说过的话语。
洛婉仪一愣,怔怔的看着喻色,这一次竟是半天也没有开口。
墨靖尧眸色渐深。
喻色的这一句,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前洛婉仪曾经说过两次,一次是对他所说的,一次是对喻色所说。
他那时是以为她要的只是她自己的包,要的是她包里面的白粉。
但是当喻色说出这一句时,洛婉仪的反应居然是呆怔的,若有所思在想什么的样子。
甚至于已经没有了之前的胡搅瞒缠,就那般停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一台原本正在运转的机器而突然间停止运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