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想着伤心,蹲在地上,不顾周围疑惑的眼光,哭泣自语:“本以为本以为公子还是在意我的,不曾想不曾想在公子心里我竟是个如此烦人的角色,不惜把我送进楼子来,一分钱也不要。”
老鸨听了,更是惊讶,一把抓住初见:“搞了半天,你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知道什么?”
老鸨欲言又止,左右一看:“有什么话,到了屋里再说。”
初见满心疑惑,终是起身,跟着老鸨进了楼里。
周围姑娘看着起疑,心说往昔新来的姑娘要死要活,不是一顿毒打就是关上半月禁闭,凭老鸨的手段,想让一个姑娘老实下来的方法多得很,怎会如今日还好言好语呢?
“妈妈可真是偏心,一个新来的而已,不过长得好看些,至于如此吗?”
“我看呐,怕是先安抚下来,保不准之后要让这女人一顿皮痒。”
外面的姑娘议论纷纷,老鸨却叫苦不迭。今日之事本就不合规矩,外面传得越厉害,自己收了他人好处的事情就越容易被翻出来,到时候可不好跟东家交代。
待初见到了意见闲置的屋子,老鸨才赶紧跟她说明:“我的姑奶奶,你可万万不要再寻死觅活的咯。你家公子跟老生可是写过字据的,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咱们上上居可得赔偿一百万两银子。”
“一百万两”初见一愣,“公子说的是一百万两?就是是个自己也值不了这么多呀!”
若初见想着,却又不发现不对,“字据?怎样的字据?”
“你自己看!”
老鸨懒得解释,将字据丢在初见面前。
初见看着,想着这难道不是卖身契?
待初见看了里面的内容,一双明汪汪的眸子越发的惊讶和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