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做的,朝中能担储君之位的只有勋儿和秦王,剩下的我不想多说,交给你去办。”高氏拍了下她的臀,说:“乖,去里面陪陪母后好不好。”

    魏梓去了内殿,脱衣,躺在塌上,动作自然而又机械,整个人像失去了生机般麻木。她闭上眼,听见轻巧的脚步声。

    等再有感觉,通体冰凉的东西撑开了身体。高氏俯在上方喘息。魏梓咬着口腔的软肉,舌尖舔坻齿间的血腥味,她双目无神地看着头顶的纱缦,想起了江冉溪和她的第一次。

    那年,江冉溪在宫中喝醉了酒,夜里睡的不省人事,恋慕多年的人躺在身边,魏梓无法入睡,总会爬起来摸摸她的樱唇,然后试探着亲几下。

    人都是贪心的,不满足于浅尝即止。

    清香的怀抱,满足的娇哼,无一不令她食髓知味。那是江冉溪唯一顺从的一次。

    冬日严寒,夏青云一早来同魏芝请安,顺便告知她要待会儿要回太守府的事情。

    羽儿怕她冷,给她披了件白色的狐裘,手里捧着暖炉,脸颊润红,整个人像只小团子,站在那儿等公主回话,乖顺得一塌糊涂。

    魏芝眨了两下眼,将打量的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说:“去吧,什么时候回来?”

    夏青云惊谔,要知道以前不管去哪,公主从来不会过问,她心情复杂,有点惶恐但又掺杂了点开心。

    然而接下来的一句话更让她不敢相信是出自公主之口。她说:“外头冷,不要贪玩,当心冻着了。”

    夏青云的唇角露出了笑意,眼中盛满流光,弯腰行了一礼:“谢殿下关心,臣会早点回来的。”

    待她走后,魏芝立即对冬凌说:“跟着她。”

    冬凌不明所以,想要问原因。魏芝道:“日后我会告诉你。这几日她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你一定要事无巨细的同我说。”

    原因无他,魏芝会做此行动,怪就怪在夏青云是个把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的人。三驸马为了救她而死,换做正常人,肯定要愧疚一段日子。可她的悲痛就只是在山上短暂的表现了一下而已,等回到府里,特别是风寒痊愈后的几天,像个没事人一样,活蹦乱跳的。

    自然也不排除夏青云表面云淡风轻,把悲痛放在心底,也是极有可能的。毕竟魏芝以前根本不关注她。但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来越觉得江穆言失踪这件事也许没有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