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上羽绒服坐好之后,徐咪还主动跟迟砚搭了个话,国人是这样,天天聊着的见面不用特别招呼,有阵儿没太联系的碰上总得寒暄一二。
徐咪把严晖白往旁边一撂,问迟砚:“最近忙些什么?”
“不忙,就看看书。”
“没接新戏?”
迟砚说有个任务剧,也是抗战背景,安排他出演男主。
“那不得安排你军训?”
“要的,跟着就去。你呢?”
“我?也是为新戏做准备,在看别人演的喜剧片找感觉。”
说到那个喜剧片,迟砚看向坐在徐咪另一侧的严晖白,赞道:“没想到严老师连喜剧剧本都可以驾驭,真是厉害。”
严晖白竖着耳朵听他俩嘀咕半天了,正因为受冷落感到不爽就被迟砚cue到。
他偏过头,回给一个营业式的假笑:“很多推理故事本身就是荒诞滑稽的,黑色喜剧就是去掉所有沉重的部分,夸大荒诞和滑稽,让角色一本正经去犯蠢,意外接意外巧合套巧合,这没什么难的。”
迟砚想不到他会接过话去,慢半拍嗯了一声。
严晖白好像刚才想起来:“迟先生好像看过我的一些书?”
“是,我都看过。”
“那正好,晚会还有一会儿开始我们聊聊?”
听到这话,徐咪耳朵边拉响了十二级警报。已知在她左手边是个专业写书的,在她右手边是个拍戏中途都能坐小板凳上看书的,这两个高智学,还是把她夹在中间那种讨论方法,徐咪心里写满了拒绝,求生欲使她转过头一把拽住老严的手腕:“现在、立刻、马上、和我换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