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眠稍微冷静下来的时候,傅斯年嘴角含笑,一字一句的吐露,低沉的嗓音,丝丝缕缕的贯彻在整间包厢内。
秦眠原本还想回怼过去,但在目光对上男人清隽,温润如玉的面孔时,心中的那股蛮横劲儿就被驱散开。
只是开始强行对自己刚才的语言进行诡辩。
“哥哥,我没有说恶劣的话,你误会我了。”
秦眠低垂着头,嘟着嘴,那委委屈屈的模样,就好像真的是被人冤枉似的。
傅斯年刚想开口,却被秦眠再次插了话,“如果你是觉得,草,他妈,靠,是骂人的话,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嗯?”
傅斯年不解。
秦眠极其认真道:“其实,草只是一种植物,他妈只是一种称呼,靠也只是一个动作而已,根本就不存在什么恶劣粗俗的说法。”
虽然是歪理,可是为什么听她说起来,又莫名觉得有点道理?
傅斯年内心腹诽。
一时语塞。
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秦眠见状,很满意的勾起一抹弧度。
咿呀呀,这个回合,是她秦某人赢了。
后知后觉,才发现车子已经停靠在了海城医院的地下车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