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动的太大,导致几滴殷红都流了出来。
他二话不说拔下针头,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大步流星的就迈向帘子,随即拨开。
当女人憔悴的面容映入眼帘时,傅斯年的心猛然一揪。
眉峰轻皱,随即转过头,神色阴郁暴戾,声音更是带着极致的怒意:“白景言,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对了,我炉子上还烧着一锅红烧肉呢,你瞧我这记性,我就先走了,有空再来看你啊。”
白景言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就想逃之夭夭。
刚转身,就被傅斯年的警告给止住了前去的脚步,“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白景言,时锦能不能安全,就看你怎么做了。”
“傅斯年,你觉得这能够威胁得了我?”白景言冷冽的黑眸骤然间扫了过来,却又重新坐回椅子上。
颀长的身躯微倾,两条手臂抵在大腿上,修长的腿分开一定的距离,双手握在一起,毫不犹豫的,就掀开薄唇,“行,我告诉你。”
与此同时,秦眠又开始叫唤,“傅斯年……傅斯年。”
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的她,在看着傅斯年渐行渐远的背影上,本能的就喊他的名字。
可是不论自己如何想要歇斯底里,发出来的声音却似依旧似轻吟。
“我在,乖乖,我在。”
看着病床上眉头紧皱的女人,傅斯年急切启口,牵起女人的手,就放在唇边,眼里溢满了担忧和疼惜。
“小眠会这样,的确是因为我,很抱歉。”
秦眠的反应让白景言觉得愧疚,他真的没有想到,在她的心里,傅斯年占的分量会这么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