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路忍不住了:“夫人,你这样bǎngjià萧帅,朝廷会治你得罪。”
“嘭”
燕娘一勺子砸在水缸上。
大水缸内水流猛然向四下散开,冲击了水缸壁。
“哗啦”
粗厚的大水缸瞬间炸裂。
女子勺子指着苏路,声音尖厉。
“治罪?你让他何埂来试试,看看是我治他,还是他治我的罪。”
“还想留下吃饭,吃个屁,麻溜的滚蛋。”
萧琮急忙架住了长勺子:“燕娘别急,消消火,消消火,何埂不治你的罪,没人治你的罪。”
“苏路将军只是心忧我不返回行营,会影响前程,燕娘你想多了。”
萧琮抱着燕娘的胳膊,轻声细语的安慰着,走了。
留下一脸懵逼的苏路,卧槽,你们就这样走了。
水缸碎了,水流了一地,苏路的常袍大半都被打湿了,几尾红鱼躺在水泊里,尾巴拍打着水坑,眼瞧着是活不下去了。
燕娘失火,殃及缸鱼啊。
苏路出了院子,正在路边吹牛逼的土墩儿跟泥巴懵逼的看着苏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