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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泥巴抱着一个大包袱,一脸的懵逼:“小姐不是把调令拿给大人了?”
苏路懵逼了,我都在桶里泡了一个月了,几时见过调令了,上京是不错,但是我是个什么官呢,是去兵部报道呢,还是到禁军述职。
苏云拿着一个小布包从屋子里出来,看着苏路说了:“哥,公主说了,今儿我们去县尉府住一晚,明早上就走,到洞庭湖坐船南下,走水路直达京城。”
洞庭湖?苏路晕菜了,这湖怎么跑到北境来了,不应该在南方吗,岳阳附近,我穿越了,洞庭湖也跟着穿越了?
苏路拽住了拿着包袱向外走的苏云:“我的调令呢,到了京城我去哪儿任职?”
苏云一脸奇怪:“我不是把调令放在你床边桌子上了,怎么你没有看吗?”
苏路心道坏了,老子的调令被人偷了,难道有人偷了自己的调令,想要冒充自己上京任职。
苏云抿嘴笑了笑:“调令丢了也没事儿,反正京城是有存档的,公主肯定是知道你去哪儿任职的,她当时是看了的。”
只能这样了,不过他有些疑惑,为什么要早上走,现在天色不错,这会子走也行啊。
何午带着几个差役从大门口进来,脸色着急:“苏爵爷,爵爷啊,赶紧的吧,东西都收拾好了,就等你了。”
说着不由分说,何午跟何晨爷俩一左一右,架起了苏路就向外走,那模样,就好像晚走一分钟,苏路就会被抢走了一样。
出了大门,一溜五辆大车,何午按着苏路就往一辆马车里塞。
苏路越想越不对劲,这是什么情况,老何这不像是要接自己去县尉府,反倒是像抢人去当压寨夫人一样。
何午钻进车厢,吩咐车夫发车,这才笑眯眯的说了:
“董成这孙子害得老常受伤,还想跟你结亲,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总算是万无一失了,我说苏爵爷啊,您对我家大人真是一点儿想法也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