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铄海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再一次遇见秦黎清。
更没有想到，遇见对方竟然是在这么一个场合。
去年对方在自己的办公室接受心理辅导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没想到再次见面,对方变成了阶下囚，而他已经是一个走上不归路的研究员。
被熟人看到自己在做这么人性尽失的实验,这种滋味实在是让王铄海有些别扭。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让秦先生少遭受一些痛苦了。
王铄海叹口气，对一边不知道什么情况的研究员道：“这两个人我亲自负责，你去吧。”
研究员点点头,去忙活自己的事了。
王铄海叹口气,看向另外一个人。
……
王铄海的表情逐渐扭曲,是他看错了吗？这里怎么还有一个秦先生？！
钟离砦恶趣味地对王铄海笑了笑。
“……”
“二位……秦先生，请吧。”王铄海面部抽搐了几下,原本的愧疚感竟然也被冲淡了不少，看向两个人的眼神也逐渐失去了温度，就好像是在看没有生命的实验器材。
明明实验开始也还没多久，但是王铄海的心态已经飞快地发生了变化。
这种变化他本人是感受到了的，可是他却无力去改变,身处这样一个环境里,他已经完全放任了自己的变化。
再次见到秦黎清时一时的惊慌，已经是他仅存不多的人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