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走过来，柳生走过去。
明若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他，“你做什么？”
“额，”柳生的眼神有点飘，手在自己的寸头上挠了挠打着哈哈说：“我听人说，你今天早上参加竞赛提前离场了？”
“嗯，”明若点头。
“什么？”柳生一惊，“我听说这次的题目超级变态的。”
明若：？？？
她问：“有么？”
柳生：……
小心翼翼将明若的神情打量了一圈，察觉到她真的没有在意，他问：“那些题你都会？”
“会啊，不难，”明若回答。
柳生：……
他看向明若旁边坐着的昌雨涵：“这次的比赛题目不难？”
“难，难于上青天，”昌雨涵趴在课桌上有气无力的回答。
“……”柳生的目光带着同情落在明若身上，安慰她：“虽然是说晕车看错题目，但是没事的，最后那两道大题几乎没有人做出来，做错了也没有关系。”
反正一起错。
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