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连和狙击组高举着一面白旗走向了马家口。
朝鲜新军的副参领正在一间屋子里看着正参领,正参领的右腿和左肩中了两枪,虽然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可是也无法再指挥作战了。
“大人。”副参领默默的说道,“贝勒爷最快还有两天才能到,咱们恐怕很难坚守两天。”
“本官知道。”正参领躺在床上回道,“可是军令如山。王爷的军令你又不是不知道,擅自后撤你我都活不了,我们的家人还在朝鲜。”
“下官知道是这个道理。”副参领不再说话了。
一个士兵跑进了屋子:“大人,对面来了一队骑兵,打着白旗。”
“他们打白旗?”正参领挣扎着想坐起来。
“大人不必着急。”副参领扶住了正参领,“下官去看看他们想干什么。”
骑兵连在距离矮墙100多米的地方停住了,一个朝鲜士兵也打着白旗骑马跑了过来,用汉语问道:“来者何人?”
高晨催马上前:“这里你说了算吗,回去禀告你家将军,大明游击将军、榆林军独立一师参谋长许朗将军想和你家将军谈一谈,请你家将军出来答话。”
朝鲜士兵跑回去了,不一会,一队朝鲜骑兵同样打着白旗出了马家口。
为首的一个朝鲜将领来到了许朗的马前:“本官是朝鲜新军副参领,你们有什么事要和本官说。”
许朗听完了翻译,一拱手:“将军,本将实话实说,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你们在天津卫的援军被我大明军队阻击,无法前来救援。本将不想杀戮太多,你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本将希望你们能放下武器,本将可以保证你们的安全。”
“一派胡言。”副参领指着许朗喝道,“我堂堂朝鲜新军岂能屈膝降敌,你要战,便来战。”
“将军何必如此。”许朗劝道,“即便将军希望马革裹尸,可将军身后的这些军士如何。将军回过头看看你的部队,都是将军的一国同袍。你们是朝鲜人,不是大明人,不是大清人,为何非要给满洲鞑子卖命呢。朝鲜与我大明交好千年,你们的光海君现在还在我大明居住,将军为何要一意孤行与我大明为敌。”
“你不必说了。”副参领想制止许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