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文都看郑立明脸色严肃,不由地一愣,不过转念一想,同印尼人冲突起来,那倒真是大事情。--(他忙让常健康等年轻人收拾门口刚才的狼籍,自己迎着郑立明、谢寸官和郭踏虏进去。
进门时,谢寸官举起手,做出一个胜利的v手势,随着他的这个手势,在街对面不远处的一处楼房的窗户里,朱向辉的眼睛从一杆轻狙上离开来。对身后半躺在沙发上的曾世雄道:“谢寸官那边已经发出信号,事情搞定!”
“哦!”曾世雄那让人受不了的声音就响起来:“我们撤!”
这是谢寸官来之间就安排好的一部暗棋,为了防止万一。
三人一起进门,寒暄几句,郑立明就道:“今天这件事不是我们要驳马兄的面子,而是现在已经是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我们同印尼人之间,已经势成水火之势了……”
“哦!”马文都的眼睛不由地瞪了起来,显然不明白什么意思。
当时,郑立明就将谢寸官告诉他的,日本黑龙会为了羞辱中国政府,准备资助和挑唆印尼人在泗水城搞第二次排华暴乱,原原本本地讲给马文都听。马文都听着,一头汗就下来了,忍不住问谢寸官道:“这是真的吗?你确定你这不是道听图说,搞出来吓人的!”
谢寸官轻声而坚定地道:“有没有这件事,印尼华人也不能这么任人欺负下去了!一代两代,难道让我们三代四代的子孙,都要尝受这种屈辱吗?整个印尼六百多万华人,掌握着印尼多数财富,本来应该是人上人,结果却成了人下人。你想,一群绵羊掌握着财富,迟早不是别人口中的肉么?”
马文都忍不住叹息一声道:“冰冻三尽,非一日之寒,要破开这层坚冰冻。难呐!”
谢寸官摇摇头道:“做事不怕慢,只怕站!只要我们开始做,就有成功的一天。但我们如果不去做。永远没有成功的一天!而这次的事件,是我们的灾难,又何尝不是机会,我们弄好了。运作成功,就可以一战定乾坤!”
“此话怎讲?”马文都忍不住问道。
“如果靠我们和平的努力,一年、两年,需要在持续不断的斗争中,让印尼人认识到华人并不是好欺负的。**--*这样付出的时间成本自然就长,代价也肯定会更大!”谢寸官解释道:“但如果真的日本人这次挑起这次暴乱,我们在道义上肯定能站住脚!只要这次我们准备得当,能一次将印尼人打怕了,打疼了,就可以一次性让整个印尼人,都知道我们华人不是好欺负的!上次暴乱,华人们措手不及。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也是该让他们付出代价,偿还债务的时候了!”
马文都听了,一脸的惊鄂道:“你准备怎么做?”
谢寸官就将自己打算在廖内群岛办武术学校,训练华人自己的力量的事情讲给他听。在他看来,这次训练的意义除了直接给这次事件准备力量,保护泗水市的华人之外。更长远的是给印尼华人中撒下热血的种子。
马文都虽然有普通商人的和气生财和软弱,但能做为福仁堂的执事。并不是糊涂人,谢寸官说的事情自然明白。而且。他这种人决定之前思前想后,一旦做出决定,却是不走回头路的。当时就道:“需要我这里怎么配合你!”
“在泗水市唐人街选一千名热血青年,做为此次受训人员,也将是将来保护唐人街的主要力量!”谢寸官道:“而且,我们还需要利用你的影响力,说服其他地方的华人,一起支持这次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