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华佗偷偷回隐鸢阁的时候被张仲景抓了个正着,结果想象中的针锋相对严刑拷打并没有降临,反而被张仲景揪回小院,压在首座闺房的软塌上。
华佗单手扶住软在他身上的张仲景有些手足无措,那人身上淡淡药香钻进肺腑里,叫人心猿意马。
“不是,姓张的,张仲景!你怎么回事啊?”
张仲景不语,只一动不动地盯着他,清瘦的手缓缓解开身上的一件件衣服,裸着半边光洁的肩膀。
泠泠月光印照出年轻首座的一弧侧影,高鼻薄唇,修眉凤目,恰如当年惊才绝艳。
端庄的样子一点儿不像在做淫靡之事。
“张仲景唔……”
华佗还未来得及质问,便被张仲景用唇封住了喋喋不休的嘴,那人的唇舌亦如心一样冷,微凉的舌尖含住华佗的舌头便不再动作,时不时勾着,好似在等对方主动一般。
华佗都多久没跟张仲景亲过了,整个人顿时愣住,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张仲景把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腰肢上,攀上华佗的肩膀,逗狗一样随意摸摸他的后颈,华佗就心领神会,掐着他的下颌逼着他仰头,灵活的舌彷如蛇尾一般扫荡过张仲景的口腔,渍渍水声不断。
华佗渴得太久,他吻得激烈,张仲景的侧脸都被他顶得鼓起来,缺氧的感觉让人脑袋昏沉,张仲景忍不住拧了华佗一把,才没抱得那么紧。
一吻结束,两人均是气喘吁吁,灼热的气息扑在对方脸上,华佗这才有空打量他。
张仲景白皙清隽的面颊上浮着淡淡的红,他皮肉嫩,一掐就留一道印,脸红起来都连带耳垂脖颈一块儿红。
一贯清明淡漠的湛蓝眸子也柔和起来,含着水汽一般,宛如一对剔透的琉璃珠。
琉璃珠正定定地注视着他,银月一般叫人移不开眼,华佗喉结滚动,他自看出来张仲景与往日不同,疑问欲脱口而出却怕打碎好不容易得来的气氛。
几番纠结后,刚要开口问,却被张仲景用一根食指封住口:“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