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最好叫惨点……”
话未说完殷濯清便皱紧了眉。
权朝野叫不出来,他不愿意听殷濯清的命令与逼迫,只得流着冷汗喘着气。
只要再刺穿双脚,环割额头,神父就能完全完成伪造圣痕的任务。
殷濯清以为自己能下得去手。
如果放在几年前,那殷濯清肯定会把戏做全套,一割到底。
他用沾血的刃身贴着权朝野的脸,叹一口气,继而说出为正名权朝野不是杀人犯的显圣计划,操过你的人会诚惶诚恐地供奉你。
故事外的人都没有大呼小叫,不言片语地注视着一切,他们早就知道会有这等血腥场面。殷濯清再一次破开了权朝野的皮肉留下伴随一生的疤。
权朝野不知该做何反应,他们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热烈的痛苦,自从权灿灿出生过后,日子这样那样得过且过。对孩子影响不好,因此他不会再过分地揍殷濯清,但殷濯清可学不会收敛,该贱还是贱,什么乱七八糟污言秽语都随时随地往外蹦,不是蹦,是缓慢地从他嘴中流出,他在慢慢地呕吐给权朝野。
殷濯清已经将银剪收回,有人拿来钥匙,咔哒一声解开了铁链。
权朝野将酸痛的胳膊慢慢放下,看殷濯清在cut后没事人一样走开,他低头又看自己的手心,扁扁的菱形伤口,竖着,像没有眼珠的眼,在自然放松下的手心里哭出一小滩红水。
——
对于成了众星捧月的圣人这件事,这名性奴并没有显得多开心。
神父站立在他旁边暗想:只是多了两个伤口就能摆脱杀夫母狗、骗操婊子的身份,任谁都会艳慕。
礼拜日里,少年唱诗班的孩子们排列整齐,如同白鸽展翅欲飞,他们歌唱天堂的信使金银鸟,锋利的圣爪洞穿受福人的四肢百骸,最终在额头留下神圣的圆环。
他们歌唱天堂的真主,歌唱远在圣地的大主教,最后歌唱起面前的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