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转醒后眼前是一片漆黑。
权朝野被迷药迷得丢了魂,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地上,浑噩的回忆着不知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在光明路的街边小摊吃了饭,就算是盛夏,北方的天色也已经不晚了,殷竹拐进了公共厕所没一会儿,他就被人从背后用上了药的手帕捂着口鼻迷晕了。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殷竹上完厕所没有,发现自己不见了他还会拎着刀找人吗。
眼嘴被封着,手被绑在腰后,他无力地动了动腿,感受到皮肤的知觉回笼,冷风拂过每一寸肌肤,这才发现自己好像被扒光了。
一注意到这个事实,夏风跟似乎存在的眼神就如有实质般细密地扎在他身上,让他无法克制地颤抖两下,像刺猬穿山甲一样微蜷脊梁和膝盖想要保护光裸的自己。
有人调戏着吹了声悠长下流的口哨,接着说:“这么快就醒了啊,真可惜,原本是打算把你干醒的。”
傍晚的小巷里,体格高大的男性化双性被剥夺了行动能力,昏暗的自然光照着他一身结实的焦糖皮肉,还有英俊帅气的年轻面庞,过分早熟让他的气息比这几位强奸犯要成熟稳重的多。
他们嬉笑着打闹,商量好先一人射一炮,解开裤链将早就勃起的阴茎上膛般弹出,比谁的鸡巴大谁先吃第一口肉,比了一会后最小那个对这种生殖器崇拜很不满,他提议:“应该小的先操,大的鸡巴先进去把逼撑松了,后面的人还操什么啊。”
没人有异议,他耀武扬威地挺着那根比周围人逊色的鸡巴蹲在权朝野面前,他平时最讨厌的就是比他优秀的男人,尤其是权朝野这种外表身高各方面都超越水平线的人,真是巴不得他长了个逼,他一直都是这样活着的,将不过眼的男人女人都在心里诅咒成社会地位低下的双性,就好像这样能抬高自己。
一双冰凉的手顺着权朝野的小腿肚缓缓往上,被触碰的一瞬间他这一口气差点没上来,好像有火车压过他的大脑将他的记忆碾碎滩成一片狼藉,他从交错的记忆湖群中难以找出连贯的记忆,唯有欢愉的性交、狗一般的性交出现在每个倒影里,他即刻就要条件反射自动分开腿好方便身上人临幸他。
“这腿我能玩一年。”
陌生的人声残忍地将他拉回现实,殷竹不允许、他也不愿意的性事意味着这是一场强奸。不对,殷竹就算允许了这也是强奸,殷竹一直在强奸他。
这双手停在他的膝盖上,旋即要拉开他紧闭的腿好让胯间风景公之于众,权朝野一直默不作声地负隅顽抗,那双手的力气不如他,半天也没能扳开一丝缝,那人愤恨地抽了他大腿一掌,正拍在缝合的伤口上,从那条细长的缝里顺着神经元蔓延出阵阵痛意。权朝野想要咬紧唇好让丢人的痛呼压下去,马上就意识到封在嘴上的胶带让张口都成了一件难事。
那人唾骂:“早就被干熟了还并这么紧干什么,骚货一会你的骚逼最好也夹这么紧。”
说着,他恶意碾压权朝野的伤口,马上就见了血,深红色慢慢晕开,权朝野鼻息加重,浑身渗着痛苦的冷汗,痂还没结成就又裂开了,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要从那个裂口逃逸,可腿仍并的严丝合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