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地上的咖啡杯朝他砸过去,却因为力气不够没能够砸到。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脸上:“喂,你不是想勾引我吧?”
他的笑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轻蔑,我很生气,却拿他没办法,于是我说:“我对你这种两个鼻孔四条腿的物种不感兴趣,我又不是屠夫。”
“你敢骂我?”他哼哼两声,端着咖啡走过来,我仰起头看他,身体和心灵都哆嗦着,却还是不动。
敌不动我不动,大不了同归于尽。
他居高临下俯视我,把身上的大衣丢在我身边:“油腔滑调,怪不得男人不喜欢你。猪,才喜欢你呢。”
他很轻易就拿捏住我的七寸,我抓起大衣就砸在他身上,他接住穿上,说了句“不要就算”,还把我的毯子抽走了,老神在在又去坐在船头。
我像是被人抽走了肋骨一般,打了不下十个喷嚏之后,我猛地冲过去,要去扯他的大衣。
既然你不给我找衣服,那还不简单,你陪我一起受冻得了。
这样,我心里才平衡点。
咖啡洒了一地,他摁住我的手,目光危险:“发什么疯?”
我理直气壮,揪着他的领子:“我就是发疯了,有本事你再把我丢进湖里去。”
他一把推开我,修长的食指指着我:“信不信我真把你丢进去。”
我没给他机会,我只是张大嘴巴,咬住他的手指往后拖。
他闷哼一声,想要挣脱,可是我死死抓住他的大衣,为了防止他把我踹到湖里去,我很有先见之明地抬腿缠在他腰上。
这个姿势很奇怪,死变态果然甩不开我,而我也使出吃奶的力气,恨不得把他的手指咬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