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茴突然停下脚步,任觅感觉到,回过头来,看向香茴。
“任觅,你发现了一件事情没有。古域之人的邪术固然可怕,但是他们似乎伤人但并不杀人。”
“什么?”任觅不解香茴之意,疑惑道。
“古域之法既然如此强大,可以任意控制这器物之生死,他们如若真的想杀早应下手了,为何要下那异场不让我们出去呢?你不觉得,他们更像是有别的目的,而并不是单纯的杀。”
任觅陷入了沉思。
“而且,我们北麓门的史册上所载,凡与古域人交手的前辈,均无有过完整的尸首。他们或是消失不见,或是重伤而归,但日后也会康复,只不过道行散尽。”
任觅看向香茴,“你是说,古域不杀人?”
香茴不敢说是,这事情太大了,也太难说了。
“那古域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任觅不解。
香茴亦然沉默了,没有理由的质疑是不可信的,只有弄清楚古域人的真正目的,才能去猜测。
如若同香茴所在的北麓门史册所记载,古域一族人千年前犯下滔天之罪,而不为人族部落所容,因而来至西面,创建了如今的古域。而现在,他们重新觊觎清域,却伤人而不杀人,又要从何解释?
“走吧。”任觅看向香茴,说道。
“任觅!”香茴叫出声,“那日你救我出来,虽有你父亲遗物的助力,可若古域人真心要阻拦,你觉得我们真的能出去吗?”
任觅从来没有思考过这个,但如今冷静思考,确若如此。
“你不觉得,他们是故意放我们走的吗?”香茴道。
“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