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澄浩瞪着俩眼瞅着哆嗦了将近三分钟也没能下了针的老头,没耐性的吼一嗓子。
“次奥,你他娘的倒是扎啊,比划来比划去,你到底学会了没有啊?”
老头抹抹脑门上的汗珠子,一张老脸拧皱成了朵干巴的老菊花。
“这老头子我下了这么多年的针,还从来没听过有这么个下针法儿!
这要是把人给扎出了事,责任算谁的啊?
不行,这针老头子我实在是扎不下去。
祁老板啊,您爱找谁找谁去吧,这份钱啊,老头子我没那胆儿挣,您去找个有胆挣的来给您扎吧!”
利索的收拾了东西,老头儿背着医箱,麻溜儿的闪人。
“嗬,这老头儿,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要不活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也还是混个给人看看小痛小病的小诊所穷大夫,轻轻松松的有钱不挣,瞎啊!”
祁澄浩骂骂咧咧的冲着拎着医箱溜出客厅离开的老头儿一顿埋汰,心下有些火大。
这小嫂子的本事,他可是在那‘蘅芷乐坊’外边亲眼看见的,是真有两下子的,怎么可能会扎出事儿来?
这老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净胡说八道。
南黎川拧拧眉,深吐一口气。
“我去告诉妖妖一声。”
南黎川一进卧室,陶妖妖先声开口的挑眉一笑。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