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后来,在他们分隔两地的那段漫长岁月里,赵恪不止一次反省过自己为什么这么轻易就栽在申屠念身上。

    答案很明确,并且没有意外,他总是很容易被她x1引。

    就b如此刻,她的诚实,也很耀眼。

    少年伸手过去,接替她先前的步骤给她r0u手腕,那姿态,温柔又多情。

    “我看到了,那个人确实个高,衣品好,长相也是你的菜,看着不错。”

    他说得平静,也瘆人,越是如此,申屠念心里越是不安分。

    “可你出来第一眼就看到我,错身躲开我时还抠了一下我的掌心,你撞人身上第一时间是回避,看我跟过来又笑着靠上去,甚至g着那人脖子还余光找我。你身上搂着一个,眼睛里惦记着‘场外观众’,申屠,玩人不是这么个玩法。”

    好不容易舒缓的腕部突然一紧,申屠念痛呼出声,下一秒,后颈被人用力控住,她不得不往他的方向靠去,腰肢扭转,这姿势并不舒服。

    可奇怪的是她也没有多反感,甚至不存在抗衡的力,尤其在他带着几分压迫的视线下,心脏很明显漏了半拍。

    申屠念一直觉得赵恪的眼睛生得很好,一只单眼皮,一只内双,笑起来时下眼睑会浮出一个浅浅的卧蚕,很单纯很g净。

    但他不常笑,更多是面无表情,就像现在。

    “你刚刚叫我什么。”她又凑近了些,鼻尖相抵,嘴唇差点碰上。

    没碰上的原因是,他往后躲开了。

    他拒绝她。

    申屠念不乐意了,她撅唇,长腿一跨也上了驾驶位,就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脑袋固定:“你刚刚叫我的,再叫一遍。”

    她像个nV流氓,赵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