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末日是没有等到。

    但申屠念等到了赵恪的花边新闻。

    纠正一下,她也不是特意等来的,是秦榛这个资源中心小喇叭太憋不住事了。

    她忙着和申屠周正斗智斗勇的这两个月,赵恪也没闲着,下课走廊有人递小纸条,网球场有人送水,回家路上被人堵着告白,一而再再而三,又是大众场合,分分钟引起围观。

    这种事发生在赵恪身上并不稀奇。

    从前也有,只是这一回发生地太密集,隔三差五来一出,大家刚淡忘又来一遍,还不带重样的,次数多了,讨论度就起来了。

    cH0U屉里的粉红sE情书,社交账号里压了几页的好友申请,朋友圈里时刻有关他的随手拍,太多这种,连赵恪自己都视觉疲劳了,但看好戏的人还觉得有趣,津津乐道下一回能出什么新招儿。

    这样持续了一段时间,再有人碰见他,脸拉得老长,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谁碰谁爆炸。

    校网球场不去了,除了上课在教室里看到他,其余时间很少见到人。

    申屠念坐在沙发上,手指滑动着平板,耳朵里塞着AirPods,茶几上放着阿姨切好的水果,脚边是窝着发懒的小狗,算得上惬意。

    “你一天天躲家里g什么,出来玩,最近新上了好几部电影,还没刷呢。”

    环境音有点吵,秦榛的声音从听筒顺势绕进耳蜗,一个音阶都没浪费。

    “好啊。”

    “啊?”

    她答应的太轻易,秦榛以为自己听错了,走远了几步,又问了一遍。

    “在哪,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