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述说此事的茶客说得眉飞色舞,基本上将其中细节都描述得清清楚楚,真让人以为他当时就在旁边亲眼目睹。
那书生许少君无权无势,空怀重宝却无护宝之力,只是贪图县令老爷的悬挂,结果不仅家传宝珠丢了,甚至还挨了二十板子,差点没要了他的小命。
不过奇怪也就奇怪在这,那颗宝珠在书生许少君手里时,虽然功效奇特却无其它异常摸样,可被知县老爷抢走后,便像是脱了牢笼一般大放光芒,整个县城都清晰可见。
知县老爷没有办法,只好将其悬于衙门门口也不知处于何种目的?
何种目的?
不过待价而估罢了!
李公甫晒笑,随手抛下几文茶钱,起身出了茶楼,漫无目的在繁华喧闹的余杭县城里晃荡。
“书生许少君跳水自尽啦!”
也不知哪个家伙大喊一声,原来街上往来的人流,顿时轰的一声爆炸了,犹如潮水一般向着城外的塘河涌了过去。
这也太巧了吧?
李公甫心中闪过如此念头,却是吓意识跟着汹涌人流朝城外赶了过去,倒是想看看那位丢失了家传宝珠的书生。
不过半珠香功夫,他已随着汹涌人流出得县城,在城外的塘河边站定,顺着人流兴奋的目光向上游看了过去,只见一位落魄书生在在一块大石上,慢慢向着石下急流汹涌的塘河靠近。
尼玛,都这么长时间了,这厮怎么还没跳下去啊?
李公甫一时好是哭笑不得,目光缓缓在围观的汹涌人流中一扫,看到了不少身着公差衙役服饰的家伙混在人群之中,朝着那位名唤许少君的书生指指点点,脸上全是幸灾乐祸的嘲笑。
还有没有公德心啦?
他看得一阵皱眉,只是扫了眼依旧慢慢在大石边缘度步的落魄书生许少君,心中竟也生出丫的真墨迹,怎么还不跳下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