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的韩连秀晕头转向,韩连秀捂着脸,哭的梨花带雨,“娘,怎么办呐?”
“怎么办,现在知道叫我了,还不快回去。”扯过韩连秀我就往山下走。
看着两人离去,村民们爆发了激烈的讨论。
“这韩连秀怎么还没有死心!”
“就是,不是都定亲了吗?”
“夏家媳妇儿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可怎么好哦。”
“这山路这么陡。从这个山坡上摔下去可就凶多吉少了。”
“那晚,那晚出了什么事儿啊?”
“哎,我给你说,不就是……”
…………
只能双手摘花的日子,总归是无聊的。
村长铁青着脸听着村民的讨论,向夏长弦家走去。
“大夫,我娘子怎么样了?”夏长弦站在床前,焦急的询问。
“急什么!”老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将脉枕收回到药箱中,“尊夫人的脉象滑如滚珠。应当是有喜了。”
夏长弦眨了眨眼,呆呆的看向老大夫,“有,有喜啦。”
“对,有喜了。”老大夫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