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为陛下效劳，属下万死不辞！”
许暄妍“……”
就很心虚，动不动就跪。
她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萧细雨很是心累，叫了好几次起也懒得叫了。
就这么跪着吧。
为了塑造自己高深莫测的形象，许暄妍已经提前搜索了后续记忆。
“朕让你去蒋贵嫔宫中同住，你看到了什么？”
萧细雨思忖片刻，迟疑道“属下……什么都没看见。”
当然啦，蒋翊现在还没作妖，你能知道就有鬼啦！
“蒋翊是蒋将军的嫡子，他上面还有个同胞的哥哥，名唤蒋曜。蒋将军膝下无女，只有这一对嫡子，偏生是双胞胎，蒋家将小的送来，大的却留下了。这两个儿子从小一起长大，能文能武，送到朕的后宫里的确可惜。”
萧细雨心里一紧“能侍候陛下乃是天大的福泽，想必蒋贵嫔心里并无可惜。”
“呵呵。”
鬼才信。
“蒋家送他来，是为了安朕的心，但是西垂风气开放，边关苦寒，许多事女人能做的男人也能做。”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烧造局的杜敏先今日让朕给撤了，今日早朝杜敏先迟到，竟还说是为了给贵君烧制钧瓷，劳民伤财的事都推到了贵君的头上，朕本以为是上有所好下必从之，为了讨好朕，不曾想……”
她冷笑一声“倒叫朕查到，从前未入宫前，蒋翊与杜敏先竟是同一个先生所教，如今蒋翊进了宫，他却去讨好贵君？置这个十几年的好友同窗于不顾，听起来可真是荒谬。”
纤长的手指曲起敲了敲扶手“杜敏先是蒋翊的人，还是蒋家的人，朕都不想用，更何况烧造局总管蒋兰乃是蒋翊同族的堂姐。朕从前未登基前许多东西不好拿出来，烧造局显得不重要。如今朕登基了，好东西也该拿出来了，所以这烧造局就必须掌握在朕的手里，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