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简
道:“好说。今天你们来想必是为了前段时日发生在长青镖局内的事情,老夫时间不多,你们就直说吧,有什么要求?”
四人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听南宫简的意思是要快刀斩乱麻,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四人对望一眼,十二长老道:“南宫前辈,我们祥云庄与长青镖局素来无冤无仇,对方却出手暗算,致使我庄内二百弟兄死于非命,还散布谣言恶语中伤我祥云庄,我想此事不是我们有什么要求,而是长青镖局要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交待吧?”说完,目光转向朱安。
朱安并不答话,而是看向南宫简。南宫简放下手中茶杯,道:“交待?身在江湖,犹如鱼在水中,鱼大吃虾,虾大吃鱼,你们的人被长青镖局算计,只能说你们太笨!你想要什么交待?”
听到此话二长老火冒三丈,血贯瞳仁,怒道:“这是什么狗屁道理?我看你一大把年纪,还身出名门,原以为是得道高人,没想到却是个老混球,居然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长青镖局卑鄙无耻,出手暗算我们,就该我们倒霉?”
南宫简立时不悦,喝道:“周景,老夫都说了,你们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你还敢出口辱骂老夫,成何体统?难道你们是三岁孩童,还要老夫做个裁定,辨别你们谁对谁错不成?”南宫简明显是以势压人,根本就是顾左右而言他!不过这些小势力之间的摩擦争斗,在其眼中却实也不算什么,因此不耐烦起来。
一向极少在公开场合发言的八长老太史谦把二长老按下,立即接口道:“南宫前辈,这样吧,事情既然出自长青镖局,我们想听听他们打算如何处理此事!”
五人的目光顿时都投向朱安,这时朱安想装聋作哑也不成,挺胸说道:“这事可怪不到我们长青镖局的头上,还不是你们祥云庄的人不检点,杀我镖头在前,盗我镖银在后,我们出手是迫于无奈,你们可不能反咬一口!”
楚天笑自知自已年幼,不适合在长辈中插话,但朱安的无耻嘴脸使他忍无可忍,不由怒道:“朱安,做为一局之主,怎么能如此无耻?你们长青镖局的严镖头是什么为人,想必你们心中比谁都清楚。如果不是严五心存歹意,怎会被杀?还有偷盗之事,你们是如何认定是叶恒所为,可有证据?”
朱安被一个后辈指着鼻子喝问,再加上心中有鬼,立刻借题发挥,声色俱厉道:“放肆,这里哪轮到你个后辈小子说话!看清楚了,这里是长青镖局,不是你们祥云庄,这里可不是你能随意撒野的地方!”话到后面,就是赤地威胁了!不仅仅是对楚天笑,更是说给其他人听的。
“朱局主,有理不在声高,我们也很想知道,你们镖银失窃一事,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八长老人老眼明,眼看朱安要胡搅蛮缠,立即把话题引到事件的关键处。
朱安只好按事先编造好的说词说道:“是在镖货运到地头发现的。”
“那镖主的意思是双方在交接时,镖银并未丢失了?”八长老紧跟一句。
朱安道:“当时出于对贵庄的信任,接交时我们并未检查。”
“有没有检查,我方队员现在无一人在场,空口无凭,这个暂且不论。就按朱镖主所言,既然接交时并未检查,到地头才发觉少了镖银,事隔多日,怎能说是我方叶恒盗了镖银?”八长老步步紧逼,追问道。
朱安道:“我们镖师一路护送,未有其他人接近镖车,不是你们的人盗了,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