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嘉没好气瞪了他一眼,但也不打算告诉父母新闻的事,她抱着陆母的胳膊撒娇:“对啊,妈,我想你就回来了,难道我回自己家还要提前报备吗?”
陆母面露狐疑,但从女儿口中听到这话,心里还是熨帖的,拍了拍她的手:“你这孩子尽胡说,回家还报备什么?饿了没,想吃什么,妈去给你做。”
陆海嘉:“妈做的我都想吃。”
陆母失笑:“就你机灵。”
她把花剪交给江栀,去了厨房,陆父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动静,见状按耐不住起身,也跟去了厨房。
陆海嘉望着老父亲的背影,诧异:“我爸又不会做饭,他跟去厨房干嘛?”
江栀握着剪刀低头修剪花枝,淡淡说:“听。”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厨房方向传来她妈气急败坏的声音:“陆展,那是糖不是盐,你什么都不会,能不能别进厨房捣乱?”
“……”陆海嘉狐疑问,“我爸连糖和盐都分不清吗?”
“分得清的。”江栀“咔嚓”剪断一条乱枝,“跟你哥明明就蹭破了皮却打电话给我说摔断了腿是一个性质,就是想博点注意力而已。”
陆海嘉不免诧异:“嫂子你知道我哥他……?”
“我又不傻。”江栀说,“但是爱情能有几分热度?靠利益和责任维护的婚姻才更稳固,我和你哥结婚初衷分明,就是纯粹的商业联姻,我们不需要这些。”
陆海嘉一时都不知道该不该替自己亲哥感到悲哀。
因为江栀比谁都清醒通透。
“哦,对了,刚才妹夫来过一趟,说宋伯父邀请咱们家晚上一起出去吃顿便饭,爸妈已经答应了。”江栀说。
想起宋江河,陆海嘉心中难免复杂,她心不在焉地“哦”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