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起一片烤鸭放进嘴里后，故做很难吃的模样，将筷子放下说：“沈总，这菜我感觉也不是那么好吃，为什么会卖这么贵啊？”
“卖给我们这种人的呗！”
沈川在心里都自认自己是个傻逼了。
林书瑶不禁一笑。
“沈总，这家店在我们这里开了好久，我也只是好奇才来试试看。现在看来，这味道的确不怎么样，怪不得一天只有那几桌！”
刚从后厨出来的服务员，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赶紧就跑过来，说：“客官，您们已经点了东西，可不能走了哈？”
沈川瞥了他一眼，轻声说：“买单吧，三桌，全部打包！”
服务员一脸懵。
这算不算是正面打他的脸呢？
反正，出钱的就是大爷。
沈川直言不讳说：“你们这里的菜，真的很难吃，分量也很少，这年头，土豪越来越少，你们的生意慢慢就会难做。不过，冲你这服务态度还算不错，我点了三桌。别有什么疑惑了，赶紧打包吧，我得去其他地方吃饭了！”
“好的嘞客官，您稍等！”
等到服务员离开，沈川看了看林书瑶，笑着问：“你该不会觉得我抠门吧？”
这段时间，林书瑶一直和沈川相处。
不说非常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