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妇人,宋以沫心猛的一沉。
她想起来了,左淳家条件很不好,父亲有尿毒症,每周要透析一次,她还有个读初二的弟弟,一家四口就靠她妈妈做小买卖养活。
前段时间听苗苗说起过左淳之所以要坐胡学红的车上下学,是因为她把自己的车给弟弟了。
眼下却又发生了让这个家庭雪上加霜的事……
看着左阿姨惶然的表情,宋以沫有些心酸。
“沫沫,怎么样了?”
“在手术,阿姨您别急,左淳会没事的。”
“多……多谢。”左母哆哆嗦嗦的道谢,她看起来要比同龄人老很多,头上已经有许多白头发,只能从清瘦的五官上看出来,她年轻时应该有一张姣好面容。
宋以沫和苗芷若扶着人到一边坐下,看她情不自禁的发抖,无声的对苗芷若:“热水。”
苗芷若转身就跑,跑了两步又停下来,把手机还给以沫。
宋以沫没有试图去说什么话安慰担惊受怕的左母,只是坐在她身边,紧紧握住她冰凉的手。
左母也下意识的回握住,用力得宋以沫都觉出了疼。
翟慕杨见状要上前,被宋以沫摇头制止。
好在苗芷若回来得很快,她很能干的不知从哪弄来个透明的玻璃杯,里面装着大半杯水,热呼呼的塞到左母手中。
左母自从结婚后就是从打击中走过来的,手上一暖和,心也就渐渐跟着稳下来,护士拿了病危通知书来她也咬牙签了。
“多谢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