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吴中元言语,胡通好生尴尬,“不是一回事儿,以前的事情以后再说,此番闻讯赶来的人肯定比上次要多,你修为太低,没有我帮忙,这大鼎肯定要被别人抢了去。”
“你想反悔赖账?”吴中元笑问。
“赖你老母啊,欠下的就是欠下的,不过此番不算,”胡通高声叫嚷,“不信你便试试,届时他们一哄而上,你定然拦他们不住。”
“哈哈,那可不一定,要知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吴中元说话的同时伸出右手食指,催动灵气显露气色。
休说胡通就站在近处,便是远处窥觑的众人也都看到了吴中元所发灵气的颜色,漆黑如墨,纯粹中正,非玉虚修为不得如此精纯。
眼见吴中元显露修为,胡通愕然瞠目,去年秋天自天池火山抢夺阴阳长剑时吴中元不过居山修为,半年不到竟然跨越天堑,晋身玉虚,而它不过太虚修为,比吴中元足足低了两阶。
“日你老母,你这小子都走了什么狗屎运?”胡通既羡慕又嫉妒。
“死毛驴,你说这丹鼎我能带走不?”吴中元笑噱发问。
“什么毛驴,老子乃西漠野驴。”胡通讪讪纠正,它本来就是驴,也不感觉吴中元是在骂它,但品种不能搞错了,毛驴是家畜,而野驴不是。
“我们还得忙上一阵儿,要不你先找地方歇会儿?”吴中元冲胡通说道。
“你这是让我掠阵么?”胡通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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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中元自然不会说是,因为一旦说是,就算请胡通做了一件事情,闪念过后出言笑道,“你远道而来,先歇息片刻。”
胡通踌躇片刻,垂头丧气的拖着熟铜大棍往西去了,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嘟囔着‘好背时。’
在挖掘的边缘地带堆有很多青石,胡通就自青石上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