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秀的质问,其实很多人都是不由得缓缓的低下了头,因为他的这句话足已证明了他们这个楼兰国的可用人才只怕是已经是少之又少了,都已经沦落到单于要询问外人以得到帮助。
单于知道这件事情本不应该问他,可是眼下的确是别无他法,也只能如此了,“如今我们已经遇到了特别尴尬的境地,还请刘大人能够再施以援手,这次你想要什么只管说便是,若是有人胆敢违抗或者是在背后说三道四,寡人定然不会饶恕他们的。”
刘秀淡淡的笑了笑,“那倒不必了,只是让某出手倒也并非不可,只是这番事情过后,某要求的回报可是非常的多,若是单于大人满足不了的话可就……”话到此处,刘秀的嘴角不禁露出轻蔑的笑容。
看到这里,单于似乎感觉到了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你到底想要什么?该不会是我的单于之位吧?”
听到这句话,刘秀登时仰头大笑,“若是想要你的单于之位,在之前我便已然这样去做了,又何必会等到今天?”
“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单于很是不解。
刘秀双手后背,在当中缓缓的信步片刻方道,“若是我能够帮助你退敌,那么就请你答应某一件事情,这件事情一旦答应就永世不得反悔。”
在场所有人听到了刘秀的这个要求过后,不由得登时都感觉到了刘秀的要求定然不会是说什么好的东西。
“你究竟想要什么?”单于忽然阴沉着脸问道。
刘秀冷笑道,“我知道你们这么多年虽说一直处在西域当中,不过你们却是在很多事情上并不服从我们大汉朝的西域都护府的管制,所以这次若是某能够帮你退敌,那希望你们日后能够必须要听命于我大汉朝的管制,否则,今日便不会出手。”
其实这个西域都护府对于西域的各国来说是一个很高的权利的象征,当然,他们的心中其实并没有将这个西域都护府放在眼中,毕竟他们之间平日里的任何生活、活动等等都并没有收到这个西域都护府的管束,加之西域都护府大多都是在西域各国的安定和平方面出现问题的时候才会出现,往往是事后,因此当中所起到的作用并不大,因此也就很少有人会听命。
说到这一点,倒是戳中了单于内心的要害,他立即闭口不言,毕竟刘秀此时在他们看来并不是什么大汉朝的天子,当然他们也并不清楚他的身份,只是他们此时将刘秀当做是一个普通的谋士,并没有实质性的意义,自然也就不会再态度上多做留意。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寡人答应你们就是了!”单于迟疑了片刻后才道。
“口说无凭,若是单于大人能够立下字据那边是最好了。”刘秀又道。当然他知道这些西域的小国的人们说话里平日是不会注重那么多的,而且所谓人心难测,若是不做任何的准备,到时候只怕是有任何的变动或者是哪一天他们感到自己的能力已经达到了他们的标准,便会主动反叛,到时候只怕是曾经的言语着实是难以给他们带来任何的威胁。
思索片刻,单于心想索性刘秀也并不是朝廷的什么重要官员,索性就算是给他们写了一封书信也无妨,立即亲笔书写一封然后盖上了他单于的大印。
待最终该承诺书交到了刘秀的手中过后,刘秀很是满意的让身旁的邓禹收了起来,“很好,既然单于大人如此的守信,那么某自然也就不会食言。”当即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