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袍的绝世冶容这会儿带了泼天委屈,提着他的佩剑“威武”,刚一落地,瞧见谢君山立在此处,大喜过望,也不顾旁边都有谁,便一路小跑。
……踉踉跄跄就想往谢君山怀里扑。
他太想念他的师尊了。
待在不易殿里一个人练剑可真没意思。
不知道师尊下和宣国这段日子,任务进展得如何了。红袍怎么想,怎么心痒痒。
后来他一个“武痴”不知怎么就捺住了性子,没有把谢君山教他的通信口诀用来找白鹤仙尊。白鹤仙尊却是先找上门来,告诉红袍,他已查明了上天庭并没有派任何神仙去查和宣国的事。他的师尊,怕是被端水仙尊摆了一道……又说担心他师尊的情况,三言两语之间,便把他拎走,打包一起到了和宣国郑府。
红袍一路深思昏沉。在他眼里,师尊威风凛凛,力大无穷。
……比他剪的金箔大将军还要神气,简直可以说无所不能。
但,这次,一直如玉树临风的白鹤仙尊提及师尊,脸上竟然有了几分疾色。
情况不明……定然不十分乐观。
红袍心里咯噔一声,连日来一个人在空空的不易殿内的委屈积郁深厚,爆发便也热烈。娇滴滴地哭了一路,哭得面目五官都模糊了。
谢君山见到红袍时,便是他已经哭了一场后,还没缓过神来的样子。
红袍一心往谢君山怀里扎,谢君山却没有接住他。
因为接住他的另有旁人——
迅速反应过来,眨眼间腾挪了步子移到谢君山身前的夜倾。
红袍先是嗅到了一阵熟悉的浸着竹叶青茶叶味道的淡淡醇香。心下一安,以为眼前定是谢君山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