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渔显然没有料到面前这个娇娇弱弱的小美人儿,竟然跟夜倾一样不识好歹不上道。
但待贪婪肆意地从上到下打量了谢君山一圈儿,啧啧一声——
眼珠子仍腻在小美人儿身上,不舍得移开半分。
眼前之人,的确如早春茶芽嫩尖尖儿,雨后亭亭小白花儿,清爽又可人。
是他以前从来没遇到过的新鲜类型。
对美人儿嘛,可不像对夜倾那厮,他有的是耐心。有点硬骨、傲性子的小美人儿,驯服起来恐怕更有成就感。
不吃硬的人,总会吃软。
不吃软的人,总会吃硬。
反正,他有的是时间跟精力把方法逐一用在谢君山身上试。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烈女怕缠郎?
郑公子他势在必得。
郑渔压下心头火气,为了掩饰,故意拿捏了一副温和的语气道:“艾姑娘果然不似一般女子,令人生敬。只是我府这地方这么大,姑娘家家的难免孤独生寂。我这费心为姑娘搭的戏台子,姑娘当真一个人也不肯留么?”
谢君山再次巡了一遍眼前傀儡似的几个诡异的“人”。心有顾忌,但又不愿意掐断可能的线索。
思忖半晌,最后折了个中。
“我向来认生,除了几个徒弟,不习惯与他人住一个院子。可三天不练口生,等我安顿好了,适应下来,有机会我会去寻这几位朋友。”
意思是你不要往我住处塞人,但我留了余地,没说我以后再也不会见这几个人。